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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西泠春拍 | 傅山杂书 何以行草写经、章草抄诗:只因前朝日月与金石文字在心头

  • 西泠拍卖
  • 2022年8月09日06时



一个驻扎在十七世纪的钉子户,把自己锤入那个旧美时代,无法自拔。在失序和撕裂中,靠自己抵达真相。


他率领众人,向时代献疑,掀起高古奇逸的风格浪潮,也在具体生活中时刻面临选择,以前瞻的思维制造某种错位。


随着南明政权的覆灭,反清运动的失败,回归经典、探求本义促成了新的学术转向。


清初文人反对宋明理学之空谈心性、游谈无根,傅山思想亦受时代“经世致用”的影响。


“傅山先生长于金石遗文之学,每与余语,穷日继夜不少衰,止叹问余曰,此种学,正经史之伪而补其亡阙,厥功甚大,毕竟始自何代何人?”——阎若璩《潜邱剳记》


加之与顾炎武、朱彝尊、阎若璩等学者切磋交流,傅山的书学思想也变得更具有前瞻性和实验性,通过杂书这个特殊的形式,呈现出奇特的现象:



傅 山 杂 书

先锋性的书学思想
辐射金石遗文之学

书 体 选 择
与 文 本 内 容 的 剥 离


← 左右滑动 →



一段《华严经》

傅山反而以草书快写

抄经本是庄严之事,讨论关于“得见 不得见”的深刻问题,由于书体错位,仿佛从个人的思考进入群体讨论和探究,亲临菩提场会。



一段对经文的品评

迅速缩小字体,用慢速楷书写就。
傅山讨论“实相非相”,和他研究老庄的有无论思维方法相似。以有和无,探寻万物实质性问题。诸法刹那生灭,转眼为陈,氤氲变化,无古无今,永远处于有无的变化之中。引出下面的唐诗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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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唐诗春江花月夜,万千情绪,

却以最具古意、最为严谨的章草写就。

白云悠悠不胜愁。何处相思明月楼。诗文中有变换的景致,有对时光流逝的慨叹,相思情愁,情绪的波动与丰富的情感表达。因为书体的错位,个体胸臆变得达观与抽离,具有了某种历史叙事况味。



经典文本
通过书体的创造性变革
拥有了全新的语境

原本熟悉的佛经和唐诗
文学意义的丰富性也重新开放






2022西泠春拍
傅山(1607~1684)罕见章草杂书华严经卷
绢本 手卷
引首:84.5×23.5cm
画心:213.5×23.5cm
题跋:51.5×23.5cm

出版:1.《憨斋珍藏书法集》P42,岭南美术出版社,2006年。
展览:2. “憨斋珍藏书法展”,广东美术馆,2006年2月至4月。
3. “憨斋珍藏书法展”,汕头市博物馆,2007年3月。

说明:本卷杂书流传有序,从康熙年间开始,先后经毋鲸、永璥、陈谟、苏石风、吴南生等递藏,并有谢稚柳题端,沈尹默、程十髪题跋。

傅山传世书迹中的章草极少,本幅包含其于市场仅见的绢本章草作品。

本卷所书内容分为三段,三段书体与内容的关系极其有趣:第一段为节录华严经,抄经本是庄严之事,却以速度较快的草书写就;第二段为傅山对此段经文的品评,迅速缩小字体,用慢速楷书写就;第三段为抄录张若虚《春江花月夜》以及乐府诗集一首《吴宫怨》,唐诗本是浪漫之事,却以最有古意、最为严谨的章草写就。我们往往认为,字体与书写内容的情绪当为一致。而傅山在此处,似乎有意剥离内容与字体的关系,让读文的读者感受到读者之美,观画的观者又体会到不同的观者之美,或许这就与文字学的兴起有关,也或许是晚明书法嬗变的有力证据。

杂书卷流行于晚明,书体不拘,书写内容宽泛,这种书写形式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兴来即书,兴尽辄止,契合了包括傅山在内的晚明文人追求浪漫自由、至情至真的天性。

本卷书于明后期常见的致密粗绢之上,粗绢的使用使得本幅字迹涨墨的效果尤为明显。对涨墨的运用是晚明极为流行的一种书法艺术尝试,不仅增加了自然流离的挥毫效果,更加强了字与字之间的对比张力和书法观赏的戏剧性效果。晚明书家将朦胧残缺视为一种新的美学趣味,而本卷对章草这一古老书体的选用,对涨墨效果的自然呈现,以及“傅山之印”和“比丘”两枚自篆印体现的残破古意,皆反映了傅山对“天真古拙”书法意趣的追求。而杂书卷以不同的书体自由缀合不同的篇章,也是以形式的节奏感打破了内容的整体性,通过不循常规的变貌来追求艺术上的革新,间接启发了清代金石书风的兴起。





时代太大,人太小。

人生的困惑在于,生命有限,选择又太多。

一种价值观告诉你选择这个,一种价值观告诉你选择那个。

选择与错位,对于不仕的傅山来说,知识并不用来改变命运,知识就是命运本身。


市 场 仅 见
傅 山 传世书迹 之
绢 本章草 杂 书 卷

粗 绢
涨 墨
戏 剧 性 的 效 果


本卷杂书书于明后期常见的致密粗绢之上,

既有飘逸行草所书的佛经,亦有典雅章草所录的唐诗。
浩瀚宇宙、明月永恒,个人如尘、历史洪流,从佛经到唐诗对照生发。


粗绢的使用使涨墨的效果尤为明显

更加强了字与字之间的对比张力和书法观赏的戏剧性效果






横 屏

观 览 全 卷







杂 书
开 放 的 书 学 思 想
开 放 的 人 生 哲 学




傅 先 生
Dr.FU SHAN Power Ranger
王朝的护林员
人·人生代代

守脑如玉

身体冲寒时,你可以找傅先生。碰到价值观冲突,傅先生会来找你。


今天,傅先生仍在我们的精神生活里,在博物馆、拍卖场,在宗祠大庙、银幕舞台,在知网期刊,于灵魂深处,奔走。


今天,傅先生也在我们的日常生活里,像一位老街坊,三晋大地,有态度的生活日常,一条街道、一碗小吃的名字,都将带我们前往拜访这位坚决的浪漫主义者。



▲傅山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二十一世纪,四百多年后,银幕和舞台上演绎着不同的傅山形象。

▲日常生活中,城里的傅家巷(左)、太原人冬天早晨进补的一例“头脑”(右)都和傅山有着千丝万缕的




这么远,那么近


四百年,越是走近他,我们越被感动。变革世界中的生活,焦虑和呼吸一样日常,出口到底在哪。墨迹与著作里的转折,一波一波的兴起与衰亡,行笔是一个时代的身姿。




▲ 崇祯年间傅山入太原三立书院学习(右)傅山编《西汉书姓名韵》(左)


▲清代修建的傅山庙(右)传说中傅山住过的窑洞(左)


▲太原三和堂药店 传傅山曾在此坐堂行医(左)青主先生祠堂,太原(右)


把自己作为方法


知识并不用来改变命运,知识就是命运本身。


是傅先生,他只提供思维的方法不占断单一的信仰。重视论证,并保有开放性。用分散在不同论著中的思想,扩展成自己的信息,越在孤岛,越开放自我的生态。


是傅先生,天崩地裂时代的一座奇峰。自洽的感知背后,历经生活的艰难挑战。将自我打开,去找寻满意的答案,哪怕餐风饮露,心灵可以安家落户。


沈尹默题跋

青主先生与王觉斯皆从米得法而较温雅,自是人品不同之故。此卷极精熟多变化,可贵也。典谟先生其善护持之,癸卯夏日拜观并题记,尹默。



程十髪题跋

明末之名书家,余膺服数太原青竹傅先生。然世人往往以王孟津并列,余绝不同见。孟津之书骤似逶迤龙蛇,其实似戴乌纱巾,强作君子态。以势吓唬于人,以掩其贪贼卖国之行。而青竹先生解衣磅礴,啸嗷于山林,卖药于朝市,自然真朴,不为良相而作良医,岂孟津为其俦乎。桐月秋风送爽,而读傅先生行草《华严经》一卷,即兴率书于黄歇浦之滨。云间程潼十发。



谢稚柳题耑





十 方 广 大
遍 寻 诗 意



傅山。生于明万历三十五年,字青主,一字仁仲。

傅家世代书香,曾在山西显赫一时。傅山生在此北方望族,虽不似南方纨绔贵公子张岱那般“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但也没有依循传统文人的上升路线,醉心于仕进。


傅山晚明的前半生受当时活跃而开放的文化氛围的影响,博通经史诸子和佛道之学,擅长音韵、训诂,工诗文、书画、金石,甚至是医学,他“读十三经,读诸子,读史至宋史而止,因肆力诸方外书。”


正如本卷杂书,既有飞动行草所书佛经,又有典雅章草所录唐诗,杂糅一体,自成一派。

傅山一生不曾出仕,十九岁通过考试成为廪生后便隐居在家,《柳春浦编》曾记傅山“不愿禄仕,日与棋枰酒杯相亲”;他奉母教子,兄唱弟酬,以文会友,寻山问水;他学问醇深,“时称学海”。

晚明精英阶层的日常生活是丰富而雅致的,如焚香,鼓琴,尝酒,翻经,游历,雅集,还有如文震亨的《长物志》、李渔的《闲情偶寄》、高濂的《遵生八笺》、屠隆的《考槃余事》等以文人的审美情趣指导人们如何雅致的生活,其中内容丰富多彩,名目繁多,各种笔记小品文也蔚然成风。那时一切的界限都已变得十分模糊,人们崇尚的是自由随性,不拘一格,是赤诚坦荡如孩童。


在这样的晚明文化生活方式里,一种新的书法作品形式——杂书卷册开始逐渐流行。依白谦慎先生的定义,“杂书卷册”是指书家在一件手卷或册页中,使用三种或三种以上的字体书写一篇内容上毫不相关的且每段短小精悍的书法作品。

杂书卷册的书写内容非常宽泛,可以是诗文、奇闻轶事、杂文、佛经,也可以是自己的诗文、笔记或是评论等,每一段采用不同的字体书写,这种段落分明的视觉感显然受到了文人多样的兴趣爱好以及晚明小品文写作的影响。

“傅山之印”、“比丘”二印(右下),两枚自篆印体现的残破古意,皆反映了傅山对“天真古拙”书法意趣的追求。从开篇佛经中讨论的“得见,不得见”,到唐诗中“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还相似”“不知江月照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傅山带领我们的思考进入华严境界。

傅山虽入道,但其对佛教有较为深人的研究。《霜红龛集》中几乎卷卷涉佛。另注《金刚经》《楞严经》《五灯会元》等,有《二十三僧纪略》。傅山佛学思想,体现在对《金刚经》《楞严经》作批注,讨论的核心即关于世界本相及宇宙本体的思想。



而傅山因为各书体皆精,也成为晚明书写杂书卷册最重要的书法家,并将这种形式推向了极致,同时,杂书卷册也是最能反映出晚明文化对傅山持续影响的作品形式。这种书写形式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可以想到什么写什么,写到哪里是哪里,非常符合晚明时人包括傅山在内的追求浪漫自由、至情至真的天性。

傅山的内心始终满含着真挚的情感,他视侄儿如亲生,对晚辈慈爱有加。对妻子用情一生,二十多岁妻子去世后便不复再娶,多年后偶见妻子手绣《大士经》仍不禁哀从中来,作诗云:断爱十四年,一身颇潇洒。岂见绣陀罗,悲怀略牵惹。他虽非良相,却是良医,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常外出给人看病而顾不上自家亲人。

本卷杂书手卷分三段。


第一段为节录华严经,以行草书写就;第二段为傅山对此段经文的品评,以楷书写就;第三段为抄录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以及乐府诗集里的一首《吴宫怨》,也许是傅山笔行至落月、江树而感怀之情仍不断,顺思绪之势又写下临江之吴宫怨,这虽然是两首不同的诗,但在情感表达上却是相通的,也正如杂俎小品“随意摘录,适意而止”,符合了杂书卷的个性。此段以章草写就。

该卷书得晋唐人法,超逸绝伦,第一段的行草行中有楷,正似右军。既有折锋方笔,气势拗峭,又有草隶之笔意,拙朴之趣,浑厚之势。傅山早年极爱赵孟頫,爱其圆转流丽,而后恶其浅俗无骨,上追篆隶八分,仰慕锺王鲁公,以求将篆隶笔法融入较晚出现的字体的书写中,尝谓“不知篆籀从来,而讲字学书法,皆寐也。”最为难得的是第三段的章草,尽管傅山留下的作品很多,但章草作品却是世间少见的。章草在中国书法史上有着承前启后的重要地位,它上承古体隶篆,下启今草、行书,傅山对章草也十分重视,并认为锺王二人之所以能达到如此高度正是得益于章草,而傅山也视自己所写的章草《急就章》为“绝艺”。


此外,本卷杂书流传有绪,先后经毋鲸、永璥、陈谟、苏石风、吴南生等人递藏,并有谢稚柳题耑,沈尹默、程十髪题跋。


“作字先作人,人奇字自古”为“示儿孙”之首要的傅山,他的一生也是如此实践的。此处的“奇”并非为哗众取宠,而是反对奴态浅俗、虚伪矫饰,是要追求大巧若拙的自然美,以自我之本心示人。不爱功名利禄的傅山一生所想的只是学问与行医,家人与友人,满怀最真挚的情感过着最平凡的日子,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都要守住那份“童心”,都说青主为人宽厚忠实,我们却感到他的浪漫诗意。这就是后来看到一座山、一条河都会令傅山落泪思念的晚明,这就是博学鸿儒之傅山。



作者简介:
傅山(1607~1684),初名鼎臣,字青竹,青主,后改名山,一字仁仲、公之它、傅道人等。入清后又名真山,号朱衣道人,山西阳曲人(今属山西省太原市)。少与孙传庭同学,过目成诵。明亡后,居土穴养母。康熙十八年应“博学鸿儒”,固辞不准。收藏金石甚富,精鉴赏,博通经史诸子和佛道之学,开清代子学研究之风气。工诗文、善书画、各体皆精妙,亦精篆刻、医学,善画山水墨竹,山水纯以骨胜、墨竹气韵生动,为明末书法大家。

鉴藏者简介:
1.毋鲸[清],字渤公,号镇瀛。辽东(今辽宁)人,康熙廿一年任潮州通判。

2.永璥(1712~1787),字文玉,号益斋,斋号钦训堂,别号素菊道人。清宗室,胤礽之孙,乾隆元年(1736)封辅国公。工书善画,以飞白法淡墨写兰石。尤精鉴别,收藏名迹甚富。今世流传书、画,其上有钦训堂藏印者,皆经其品定者。

3.陈谟(1879~1968),别名典谟,广东恩平人。先后毕业于广东军医学堂和日本东京帝国医科大学。早年参加同盟会,曾任北伐军总司令军医司长、
北洋军医学校试验委员长等职,后寓居沪上,以书画自娱。解放后入上海文史馆。

4.苏石风(1921~),广东潮安人。工书画。现为中国美协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上海舞台美术学会会长。

5.吴南生(1922~),笔名左慈,室名憨斋,广东省汕头市人。1936年肄业于汕头市商务英文专科学校。1936年参加革命,1937年加入中国共産党。建国前历任中共县委书记、中心县委常委宣传部长等职。建国后曾任吉林市委宣传部长、海南区党委副书记、广东省委宣传部部长、中共中央中南局副秘书长、农办主任、广东省委书记、广东省政协主席等。工书法,富书画收藏。

跋者简介:
1.沈尹默(1883~1971),原名君默,号秋明,斋号匏瓜庵,浙江吴兴人。现代书法大家。曾为西泠印社社员、中央文史馆副馆长、上海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画师、上海书法篆刻研究会首任主任委员。

2.程十髪(1921~2007),名潼,室名步鲸楼、不教一日闲过之斋、三釜书屋、修竹远山楼,上海松江人。历任上海中国画院院长、全国文联委员、西泠印社副社长、中国画研究院院务委员、中国美协理事。



泪点为诠红,曾踏天街柳絮风。

执手松庄春恨晚,冥濛,倦向河山数晋宫。

逃世转情浓,破衲闲披觱篥中。

说是道人终不信,豪雄,白发难令酒榼空。

《南乡子 · 访傅青主》曹溶


二〇二二年八月
·与 傅 先 生约 谈·
开 放 的 人 生 哲 学













西 泠 印 社

二 〇 二 二 年 春 季 拍 卖 会


- 预 展 -
8月17日至19日

- 拍 卖-
8月19日至21日

-联系电话-
0571-87896778

- 展拍地点-
杭州国际会议中心洲际酒店 一楼
浙江省杭州市解放东路2号




场次安排




8月19日(五)


C厅
09:30 中国历代钱币专场
13:00 古籍善本 · 金石碑帖专场
16:00 中外陈年名酒及滋补佳品专场
19:00 文房清玩 · 近现代名家篆刻专场
21:00 文房清玩 · 历代名砚暨古墨专场



8月20日(六)


A厅

09:30 中外名人手迹暨小孤桐轩旧藏专场
11:00 几道家珍 · 严复家书手迹专场
13:00 中国书画古代作品暨明清信札手迹专场
20:00 现当代油画雕塑专场


B厅


09:30 中国古代玉器及当代名家玉雕专场
11:00 华藏宝相 · 历代佛教艺术专场
14:00 中国历代瓷器专场
19:00 江南心境 · 西泠印社首届文房瓷器专场
20:00 中国历代紫砂器物暨茶文化专场


8月21日(日)



A厅


09:30 中国书画近现代名家作品专场
13:00 西泠印社部分社员作品专场
14:00 中国书画近现代同一上款作品专场
15:30 中国书画扇画作品专场
16:30 中国名家漫画 · 插图连环画专场
19:00 东方瑞丽 · 珠宝翡翠专场


B厅


09:30 萃古熙今 · 文房古玩专场
13:00 凝萃聚珍 · 重要藏家精选历代瓷玉专场
14:00 文房清玩 · 古玩杂件专场
17:00 西方古物专场





公司杭州总部及上海北京办事处常年征集:
西泠拍卖杭州总部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清吟街127号
电话:0571-87896778
传真:0571-878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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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办事处

临时办公地址:徐汇区乌鲁木齐南路一号一号公馆 301衡山路乌鲁木齐南路入口

( 原复兴西路36号场地装修,临时搬迁至此办公。)

电话:021-64338662

Email: shbsc@xlysauc.com


北京办事处

地址:北京市东城区东四头条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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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真:010-84476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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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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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善本、金石碑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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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篆刻及印石、珍品田黄、历代名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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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珍玩、文房杂件、明清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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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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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真:0571-878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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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及茶道具
电话:0571-87896793
传真:0571-87896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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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钱币
电话:0571-87896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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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像艺术
电话:0571-878968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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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古董
电话:0571-87896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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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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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漫画插图连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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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玉器、当代名家玉雕、和田玉籽料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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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翡翠
电话:0571-87812258
传真:0571-878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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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陈年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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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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